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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备考2020年高考】可做高考作文范文的美文七十篇(一)
(作者:佚名 更新时间:2019/12/22 12:49:00 信息来源:本站原创 点击:我要投稿

经凋零的希望,在月光的不断摩擦下,又摇曳地燃起来。黑夜是空的,黎明总会刺破这层薄薄的面纱。

三叠九折,一曲终了。岁月无痕,人生如梦。只有月华如水,淹没了奏者和听者的双眼。

阿炳啊,明月装饰你的弦韵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,可谁来装饰你枯竭的渴望和思念?

高山流水

一座山,一江水。

席地而坐,两手随意一划,青山拥着抚琴人躲开红尘,躲开哗杂,开始吟唱。

记忆还旋转在浮躁之中,潺潺的流水已开始清澈地舔舐耳膜。

宁静淡泊,儒雅至极。

飘逸的弹者在水中温柔着灵巧的十指,七根心弦有节奏地和着绿水歌唱。唱出一种幽娴的神韵,一种恬淡的灵性。

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。所谓知音,便是两人的心灵相通,轻轻一点,就会产生美妙的共振。

孤傲洒脱,双目微闭。奏者将听者弥漫在小桥流水的原始画卷里。

怎样的心绪,就会奏响怎样的音乐。

双脚穿行在秀山丽水之间,久久不愿上岸。心灵却穿过时光的隧道,寻访知音的足迹。

鱼需要水,鸟需要巢,人需要知音。

知音犹如鹰之两翼,折断一翅,鹰将永远不能击射长空。

知音已死。心事赋琴,弦断有谁听,

琴碎,音绝。

满腔热泪,仰天一喷,鲜血吮吸着残琴断弦。千万颗心在颤抖。

乐为知己者奏。知己已亡,留琴何用?

青山依旧,绿水依旧。

千古名曲还会响起。可是,谁能诠释“知音二字呢?”

10.秋雨:阳关雪

中国古代,一为文人,便无足观。文官之显赫,在官而不在文,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,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。但是事情又很怪异,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,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,竟能镌刻山河,雕镂人心,永不漫漶。

我曾有缘,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,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,还在一个冬夜摸到了寒山寺。我的周围,人头济济,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,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述的诗。人们来寻景,更来寻诗。这些诗,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。孩子们的想象,诚恳而逼真。因此,这些城,这些楼,这些寺,早在心头自行搭建。待到年长,当他们刚刚意识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,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,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访。为童年,为历史,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。有时候,这种焦渴,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的寻找,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。

文人的魔力,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,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。他们褪色的青衫里,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?

今天,我冲着王维的那首《渭城曲》,去寻阳关了。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,回答是:“路又远,也没什么好看的,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。”老者抬头看天,又说:“这雪一时下不停,别去受这个苦了。”我向他鞠了一躬,转身钻进雪里。

一走出小小的县城,便是沙漠。除了茫茫一片雪白,什么也没有,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。在别地赶路,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,盯着一棵树,赶过去,然后再盯着一块石头,赶过去。在这里,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,哪怕是一片枯叶,一个黑点。于是,只好抬起头来看天。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,一点儿也没有被吞食,边沿全是挺展展的,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。有这样的地,天才叫天。有这样的天,地才叫地。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,侏儒也变成了巨人。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,巨人也变成了侏儒。

天竟晴了,风也停了,阳光很好。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,才片刻,地上已见斑斑沙底,却不见湿痕。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,并不动,却在加深,疑惑半晌,才发现,那是刚刚化雪的山脊。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,只可能有一种理解:那全是远年的坟堆。

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,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。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,因年岁而坍,枯瘦萧条,显然从未有人祭扫。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,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?只可能有一种理解:这里是古战场。

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,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《荒原》。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:如雨的马蹄,如雷的呐喊,如注的热血。中原慈母的白发,江南春闺的遥望,湖湘稚儿的夜哭。故乡柳荫下的诀别,将军圆睁的怒目,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。随着一阵烟尘,又一阵烟尘,都飘散远去。我相信,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;我相信,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,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。于是,他们扭曲地倒下了,化作沙堆一座。

这繁星般的沙堆,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半行墨迹?史官们把卷帙一片片翻过,于是,这块土地也有了一层层的沉埋。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,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较光彩的,因为这儿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带,长久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。所以,这些沙堆还站立得较为自在,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。

就像雪寒单调的土地一样,出现在西北边陲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。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,山重水复、花草掩荫,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,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的诡秘和乖戾。那儿,没有这么大大咧咧铺张开的沙堆,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发闷,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怨魂,只能悲愤懊丧地深潜地底。不像这儿,能够袒露出一帙风干的青史,让我用20世纪的脚步去匆匆抚摩。

远处已有树影。急步赶去,树下有水流,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。登上一个坡,猛一抬头,看见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,我凭直觉确信,这便是阳关了。

树愈来愈多,开始有房舍出现。这是对的,重要关隘所在,屯扎兵马之地,不能没有这一些。转几个弯,再直上一道沙坡,爬到土墩底下,四处寻找,近旁正有一碑,上刻“阳关古址”四字。

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。西北风浩荡万里,直扑面来,踉跄几步,方才站住。脚是站住了,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,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。呵一口热气到手掌,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,才定下心来睁眼。这儿的雪没有化,当然不会化。所谓古址,已经没有什么故迹,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,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。土墩已坍了大半,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,一层层苇草,苇草飘扬出来,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。眼下是西北的群山,都积着雪,层层叠叠,直伸天际。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,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海边的礁石上,那些山,全是冰海冻浪。

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。对于这么一个阳关,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,而只是缠绵淡雅地写道:“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。”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,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,微笑着举起了酒壶。再来一杯吧,阳关之外,就找不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。这杯酒,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,一饮而尽的。

这便是唐人风范。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,执袂劝阻。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,他们的人生道路铺展得很广。告别是经常的,步履是放达的。这种风范,在李白、高适、岑参那里,焕发得越加豪迈。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,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,形体那么健美,目光那么平静,神采那么自信。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,你立即就能感受,这种恬然的自信只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甦醒、对前路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。唐人造像中的微笑,只会更沉着、更安详。在欧洲,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,固执地要把微笑输送进历史的魂魄。谁都能计算,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。而唐代,却没有把它的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。阳关的风雪,竟越见凄迷。

王维诗画皆称一绝,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论述过的诗与画的界线,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的。但是,长安的宫殿,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,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身而入,去制造一点娱乐。历史老人凛然肃然,扭过头去,颤巍巍地重又迈向三皇五帝的宗谱。这里,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局面,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寄托。

于是,九州的画风随之黯然。阳关,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。西出阳关的文人还是有的,只是大多成了嫡官逐臣。即便是土墩、是石城,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,阳关坍弛了,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。它终成废墟,终成荒原。身后,沙坟如潮,身前,寒峰如浪。

谁也不能想象,这儿,一千多年之前,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,艺术情怀的弘广。

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,音色极美,与自然浑和,夺人心魄。可惜它们后来都成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。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,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。

回去罢,时间已经不早。怕还要下雪。

11.尊严

陈漫

你见过活着的珊瑚吗?它生活在幽深无比的海底。在海水的怀抱里,也只有在海水的怀抱里,它是柔软的。是柔若无骨的那种柔软,所有小小的触角都在水中轻轻地一张一合,似乎每一阵流水的波动都在柔柔地拨动着它的心弦。在寂寞宁静的海底,珊瑚就像是一个沐浴在爱情之中的女子,每一丝每一缕都是生命,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光彩。可是,如果采珊瑚的人出现了,如果那双习惯截取生命的手把珊瑚带走,毫不怜惜地把它带出水面,那么这时珊瑚就会变得无比的坚硬。在远离大海的灿烂的阳光下,珊瑚只是一具惨白僵硬的骨骼。

有一种水獭,它有着令世界惊叹的美丽的皮毛。在阳光下,那是深紫色的,像缎子一样,闪烁着华美、神秘而又高贵的光泽。如果你在林间看到它,如果你看到它静静地栖息在水边的岩石上,你也会惊诧,造物主原来是如此的神奇,他竟然造出这样完美的有生命的宝石。可是水獭的美丽却给它带来了灭顶之灾。总有一些人类,想把它的皮毛剥下来,制成帽子,戴在某位绅士的头上;制成大衣,裹住某位淑女丰美的身躯。因为这样,水獭就可以变成金钱。于是,有人带着猎枪闯进了水獭的家园,在阳光下,他眯起眼睛,扣动了扳机。枪响过后,水獭死了。让人奇怪的是,水獭的美丽也消失了,躺在岩石上的只是一只平凡的水獭,它的皮毛干涩粗糙,毫无光泽。

谁都知道麝香,那是名贵的药材,也是珍贵的香料,而实际上,麝香不过是雄麝脐下的分泌物而已。想要获得麝香,就必须捕杀雄麝。雄麝生活在密林深处,身手矫健,来去如风,如果不是一流的猎手,根本难以捕捉它的踪迹。而就是找到了雄麝,取得麝香也是极困难的事。有经验的老猎手说:“靠近雄麝时,千万要屏息凝神,不能让雄麝感觉到你的存在,否则,它会转过头来,在你射杀它之前,咬破自己的香囊。”

在自然界里,有一些生物比人类还要有尊严。

当生命遭到无情的践踏时,它们会用改变、会用放弃、会用死亡捍卫自己的尊严。

12.流浪的二胡

陈荣利

有一个精灵,漂泊如三春之水,清冷似冬夜之月;

有一个精灵,惆怅如初夏细雨,幽怨似深秋桂子;

有一个精灵,它注定了永远都在流浪。

它就是二胡,江南,流浪的二胡。

蒙古包、轱轳车,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注定了是马头琴的摇篮;

红高粱、信天游,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黄土高坡天生就是唢呐的世界。

而杨柳岸、乌篷船,小桥流水绕人家的江南则永远是二胡生生不息的磁场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一方风情孕育着一方乐器的生长,只是我们不知那当初的当初,是江南选择了二胡,还是二胡选择了江南。这样的选择费思量,难端详。

二胡之于江南,恰如杏花春雨之于江南一般地诗意和绵长。虽然高山流水,我们只见过俞伯牙的那具焦尾琴;浔阳江边,我们也只闻见白居易的那把琵琶。虽然众多的唐诗、宋词、元曲、明剧之中,我们很难听得二胡的那一声低泣,触到二胡的那一脉无奈,但是谁能说,倘无焦尾琴和琵琶,二胡就不会在江南寂寞地流浪呢?

六朝金粉、王谢侯府的秦淮,有太多的声色犬马,那不是二胡弦线上开放的花;三秋桂子、十里荷花的钱塘,有太浓的绮丽繁华,那不是二胡琴弓中跳动的律。纤道、乌篷、台门、廊棚,雨巷、石桥、茶肆、谷场,这才注定了二胡流浪的行脚。本不属于墨客骚人、显贵官宦,流浪的二胡注定只是在百姓黎民、俗子凡夫中开放的花,流淌的画;流浪的二胡天生就是贩夫走卒、商贾戏子开心时的道具,潦倒间的支撑。

我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二胡开始在江南流浪,我只知道当如水的月色浸淫深秋桂子,稠密的细雨婆娑河边芭蕉的时候;当多情的晚风掸拂台门石桥,散漫的炊烟缭绕乡野谷场的时候,二胡的流浪便开始了。当流浪的二胡宿命地遇上了那个人,它的流浪被无端地浓缩聚集了,被无限地扩散放大了。那个叫瞎子阿炳的人,象一个巫师,二胡遇上了他,从此便再也停不下流浪的步伐。

《二泉映月》的音符如泉眼汩汩洇漫,我们知道那流浪着的该是一种无奈;《病中吟》的曲调如泪水缓缓流出,我们知道那流浪着的分明是一种悲凉;《良宵》的节拍如思念浓浓笼罩,我们知道那流浪着的更是一种彻骨的沧桑。不是二胡的流浪、音乐的流浪,那样的流浪是一个灵魂的流浪、一方土地的流浪,那样的流浪是一个时代的流浪、一个民族的流浪。

流浪的二胡总要催生众多流浪的心灵,催放众多流浪的花,瞎子阿炳便是一个极致。然而在江南,在青石小弄台门深、乌瓦粉檐廊棚长遍地市肆的江南,在春草池溏蛙鼓稠、莺雏声里碧禾浓处处乡野的江南,类似因了二胡而流浪的心灵和生命又何止阿炳呢?……

一方水土的精灵,一盈风情的血脉,器乐是一个时代一种文化的魂魄。而流浪,不只是一种悲苦和困顿、一种沧桑和无奈,更是一种忍耐和坚韧、一种奋进和抗争。它是生命另一种鲜活的姿态,这种鲜活的姿态永远都不能消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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